某种感觉从背后传来,被多次调教的坎贝尔背脊发寒。
他会和胥寒钰撒娇,会坐在对方的腿上讨欢,不代表他不害怕胥寒钰这种时候给予的手段。但他没有选择,就像之前他尝试过碰壁过之后知道的一样,坎贝尔轻轻说:“谢谢主人。”
虽然他在打颤。
黑发的雄虫站起来,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是和店中不同的,带着一些力量的笑容。他走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星盗因为脱力落下但还是被双腿垫起的臀瓣:“记得吃药。”
星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
胥寒钰出去后他坐了起来。
虚弱不是装的,但他也没兴趣在和另一个雄虫独处一室的时候保持那个姿势,所以哪怕硬撑着也要把自己撑起来,然后也许是姿势的原因,雄虫身上的惧怕更明显了。星盗不由皱了皱眉。
找主人撒娇的雄虫比较不合常理,但让雄虫这么害怕比那不合常理的多。因为雄虫做什么都可以凭喜好行事,去找雄虫撒娇自然也可以,但让被整个虫族都如此保护的雄虫这样惧怕的,才是不符合虫族规则的事情。
星盗看了看门口,有些担忧,他撸了把自己刺起的发:“坎贝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这时候坎贝尔立刻恢复了自己在中心无所畏惧的气息,但就是不敢动,所以趴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但似乎此时在一个雌虫面前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有些羞耻,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你要吃什么药。”
动是不敢乱动的,只敢问问话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不然主人回来看到他动了认为他不是乖孩子了怎么办。
避孕药。
巴特威尔也想转移话题了。
星盗脸色一暗,口气却自然:“你那些雌虫呢,就让你在离中心这么远的地方?”
是的,来的时候门口根本没有雄虫到来的痕迹。雄虫们是什么排场巴特威尔清楚的很。这个世界上除了胥寒钰哪个不是出门飞艇奢华左右护航无数,何况是到这远离中心的地方来,那更是近侍近卫全出动,舍不得雄虫在外面受一点委屈,唯恐吃的不香睡得不好或者被飞石惊扰,别说雄虫们自带的几百雌虫了,更是会借军区战虫和各个技术领域家虫护航侍奉。要是坎贝尔是正规途径过来的,那这个荒星此时也该热闹非凡了。但不是。很明显不是,外面安静的根本没有一点雄虫到来的影子,这里还是那个不毛之地,一个只有宇宙垃圾或者星战残骸掉落的地方,这里唯一的店铺也是那样与世无争的模样。
坎贝尔一顿。他完全忘记自己雌虫的事情了。
本来就是,雄虫过得很好,好到严重缺乏换位思考能力的训练,尤其是换雌虫位思考训练。所以坎贝尔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换自己的雌虫位思考过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会怎么想怎么做。后来习惯了胥寒钰身边的事情就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大概是和一开始还能产生的“都没有家侍来伺候我”的想法一起扔干净了。
星盗从这个雄虫的脸上看到了被动。
身为主人收下貌似唯一一个战虫星盗感受到了艰巨的任务,默默安排了战斗计划:不管事情的源头是什么,雄主要是被针对了,他这个战虫肯定要奋不顾身守护和冲战的。坎贝尔靠不住,他的雌虫随时可能打过来,星盗自然要有所准备。
这边两个奴隶还没有互相交流多久,胥寒钰就带着药剂和道具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坐起来的巴特威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药剂递过去。草药的气味不同于虫族惯用药剂的无色无味,奇奇怪怪的让坎贝尔看了一眼也判断不出来是什么药,只见对方把还冒着热气的药汁喝下,被主人盖上了毛毯。
毛毯!!!!!
坎贝尔感觉到了主人的偏心,一双粉色的眼睛期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企图提醒一下对方自己也正光裸着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主人没有看他,只是用毯子将自己的星盗包好了,厚厚的毛毯隔绝了地面的寒气,几乎把这个身强体壮的战虫包成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粽子。
而在坎贝尔期待的目光下,另一条颜色粉嫩的毛毯却被放在了床上。
坎贝尔的眼神跟着那个毯子留在了床上,都没有及时恭迎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的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好像是故意的,胥寒
钰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讲药水浸湿针尖。和给巴特威尔喝下的类似中药的药剂不同,这个药剂有明显的虫族科技的痕迹,坎贝尔可以从颜色和气味上判断大致是性事所用,还有助兴和其他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当做雌虫对待,坎贝尔面对这种用在雌虫身上的道具要用到他身上的事情接受良好,唯独有些担忧尖刺,和效果。
液体似乎有些粘稠,厚厚包裹在针尖上,闪着水光的粉色液体却包裹不住针尖的锋芒:“需要刺进里面,贝贝自己来还是主人帮你?”
自……自己来?坎贝尔想了想自己去扎自己肠壁的样子一身冷汗,但他又窥视了一下主人的表情,因为一般来讲主人帮忙会比自己来更痛苦。
坎贝尔又看了看针尖,虽然液体包裹后看起来圆润了不少,但他好像……还是下不了手……
“我帮你吧。”
坎贝尔心中松了口气。这个语气就不会有“不配合主人的命令”要受到的惩罚了。
“谢谢主人!”小雄虫趴下去,撅起屁股将分开的肉穴递到主人面前。之前喷射进去的药剂在敏感区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洞穴里的火把,照耀上粉嫩的穴壁,以及刚刚被主人的手指摩擦到充血肿胀的区域。
“要乖乖的忍住,嗯?”
“是……”
针尖插入,坎贝尔并没有碰触到它,但可以感觉到气流缓缓推进。像是慢慢走向行刑台的犯人,明知前方路,又不得不在路上前进。
“嗯哼——”
小雄虫在那一针下蜷缩起来。他弓起脊背,上身贴着地面,却乖乖抓紧了穴口,不让他们在主人面前闭合。
“乖孩子。”
每次这个时候主人就会用有魔力一般的嗓音夸奖他,于是坎贝尔就会觉得自己的忍耐都是值得的,有价值的,更加愿意为之。
裹着药剂的针尖深深扎入,穿刺肠壁扎上无辜的性腺。针刺拿开时雄虫的整个肠壁都在颤抖,针尖的药剂被留在了受刑的器官里,只有一些药剂混合着血液一点点溢出,形成半颗血珠。
小雄虫颤抖着,被一次次针扎,药剂刺入体内,肠壁被贯穿,性腺被针扎。他却乖乖地跪在地上,为主人扒开自己的受刑区,为了那句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