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不是他发出的呻吟。
那军雌贪心不足,抱着分给自己的精神体还要艾斯丘身边是雄主。他得到了,此时正被夹在两个分身之间,做着三明治里的夹芯。只是这夹心明明承载不住还不认输,粗喘着张开自己。
胥寒钰可以感觉到刚刚还柔软如棉的穴道一下子锁紧,身下的雌虫在努力提肛,紫色的眼里流露出不服气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把雌虫的屁股揉开:“在想什么,你的屁股是我打开的。我要给安特尔扩肛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我想看他自己张开而已,这个速度你也要比?”
艾斯丘的眼睛里经常流转神秘莫测的神色,现在却很好读懂。他的屁股也不肯放。
把艾斯丘的屁股揉团乎了,胥寒钰的手指突然一提。不知被按到何处的雌虫受了惊,屁股缩成坚硬的一团,内里的通道跟着挤压到了极致。
“我要把你收紧了也是分分钟的事情。”雄虫说。
艾斯丘身子上的力这才卸了,任意主人玩捏调弄。只有偶尔眼尾似有似无地看向安特尔那边。
现在想想,安特尔吃的还没他深。
安特尔才能被主人进到哪跟哪啊。
“笑什么?”
艾斯丘嘴角的弧度复又放下,尖端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