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本类似书的玛兰不知道该怎么做,啃完乳头故作镇定的用手摸小奴隶的下体,从后摸到前,摸到那个半硬起来的东西。
她本就不是为了获得快乐,基本没什么前戏,就试探着坐上了那东西。胀痛与撕裂感袭来,玛兰眉头紧蹙,咬牙切齿换了体位,将主导换给了身下赤裸的奴隶。
被小奴隶撑住身子半压着,按照她的要求完成了匆忙而痛苦的初次。任由赤裸的奴隶处理善后。失去了宝贵的少女贞操,玛兰似乎毫不在意, 她只觉得有些冷,躺在硬板床上,裹着被子冻得发抖。
“你叫清,我与你坠入爱河,情难自禁,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你结婚,成为你的妻子。”
不是请求,而是通告。奴隶没有选择与反抗的权利,无论主人做出什么决定,他都只有服从。
美梦降临一般,玛兰小姐因着怜惜与责任爱上了他,让他穿新的衣服,吃和她一样的食物,甚至教他读书识字,还找锁匠帮他开了锁链,允许他独自外出,连他自作主张去做廉价劳工都不加以责怪。
某日,玛兰小姐带他回家见了父母,面对父母的质疑,与父母大闹一番,也仍要与他在一起,与他登记了婚姻关系,还带他私奔到了别的城市。
奴隶终究只能是奴隶,不该对主人抱有任何的期待,他却错以为那份温柔就是爱意,错误的投入了不该有的感情。
奴隶与贵族小姐的婚姻证件,其实只是单方面的从属关系,他尽心尽力做着分内的工作,却又忍不住要做多余的事情,在被玛兰发现这份可悲的爱意之时,他在洗衣之前轻嗅着她的枕巾。
明明只要在她想要的时候躺在床上承受就好了,可是这颗心在主人温柔的对待之下,竟然慢慢产生了肮脏的想法,把做戏当成了真实。
被发现了肮脏的心思,他被带到锁匠面前,重新打了一把锁,束在了他的脖子上,刻着“玛兰·曼丽的专属奴”。似乎是怕一把锁不够用,她还打了一把备用锁,也刻了字,不过刻的是什么他没有机会看到,大概也是类似的字句。
在发现奴隶丈夫不该有的心思后,她没有生气,没有责骂,也没有鞭打,而是用这种方法来提醒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比起之前的铁链,她为他打造的链子轻而细,却更加不容背离,未留开口余地,用最结实的金属材料焊死,能够伴随他后半生,成为永久的束缚与无法逾越的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