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珠被男人用舌尖包裹住的那一刻,闵西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泫然若泣的呻吟。
相比起粗粝的指腹,柔软湿热的舌尖的确温和得多了。但是这样被含住了乳头吮吸的动作,却更为让人羞耻得不敢低头看。
一直吮吸到了乳珠整整肥软了一圈,闵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沿着闵西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脖颈一路舔舐了起来。
“以后有了宝宝,哥也会这么喂奶吗?”
呓语般的幻想让泪眼朦胧的闵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奶水,但是闵西绝对不相信自己生出来的宝宝会和闵渊一个脾气。
“宝宝才不会像你这样……”
赌气般的抱怨让闵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抬头追着唇瓣亲昵地索吻舔舐,一直吻到闵西呜咽着试图躲开了才稍稍放过了几分。
“像不像我这样,也得生出来才知道。”
一边说着话,闵渊也伸手解起了脖颈前的领结,俨然神色危险得不打算轻易放过眼前的血族了。
“你、你又要做什么啊……都说了今天不行,你昨天夜里才那么,呜!”
闵西擦拭着唇角,畏怯不安的看向了身前蠢蠢欲动的男人,下意识地感受到了一种恐惧感,昨天夜里那种滋味实在是让人害怕到了极点。
这家伙就像发情了一样,抱着怎么也不肯放手,动作还又凶又狠。
“那也是哥的错,早点怀上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到时候给宝宝的奶水也分我点好不好?”
“我也想尝尝味道。”
闵渊无赖至极地追着人不放,衣服脱光之后很快露出了浑身线条流畅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爆发力十足。
然而这种爆发力对于闵西而言,无疑是最为令人苦恼的负担。
“不要!闵渊,你这样真的不行……呜!”
“我哪儿不行了?没想到在哥眼里我就是这种印象吗?”
故意曲解下根本没有打算听解释,闵渊轻易地撕开了全部的睡袍扔到了一旁,怀里血族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便彻底暴露在了眼前。
皮肤白皙娇嫩得看不出一丝瑕疵,偏偏脖颈胸前又或者是腰侧无一不被男人留下了为数众多的暧昧痕迹。
“其实不止是脖子,下面全都是……”
“还好穆琳没看见这些,要不然我岂不是还得跟她一一解释?”
闵渊笑着用手指沿着那些吻痕与指印一路划过,刺激得闵西蜷缩起身子都有些抵不住男人过于侵略性的目光。
尤其是睡袍被强行撕开之后,更是半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呜,你就是混蛋……”
翻来覆去会骂的也就是那几个字眼,以至于闵渊都有种想要多教几句的冲动,只是眼下这种笨拙的模样其实也别有趣味。
“我都等不及了,哥是不是也很期待?”
低笑着伸手分开了两条试图合拢的双腿,果不其然下面已经湿得汁液纵横了,沿着腿根一路打湿在了床单上。
口是心非的样子也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我还没准备好,不要——”
闵西强忍着羞耻的快感就想要阻止男人进来的动作,只可惜下一刻就被闵渊托着腿根挺胯狠狠地贯穿了进去,粗壮的肉根几乎是直抵花心,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呜……哈,太深了……”
一旦被闵渊侵犯到了身体深处,闵西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湿热的雌蕊不住地绞紧吞吐起抽插顶撞的肉刃,溅落了无数汁液在床单上晕染而开。
“腿还得再分开点,要不然放不到最里面。”
闵渊却对此近乎无动于衷地催促了起来,甚至强势地将两条试图合拢的双腿提着脚踝折在了身子两侧,以至于闵西不得不保持着一种格外淫乱的姿势。
“不行,你这样……呜,我没办法动了。”
闵西哽咽着就想将脚踝从男人掌心里挣脱出来,只是这样的挣扎除了连带着雌蕊里的肉根被牵扯得上下顶撞之外,便可谓是毫无用处。
“以后生了宝宝也这么娇气可怎么办,跟哥哥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话,还怎么做个合格的继承人。”
闵渊低声喘息着感受起这种被彻底包裹住的极致快感,握着脚踝的手掌用力得近乎快要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疼!呜……你折腾我才会这样的,平时根本不可能这样……”
闵西支离破碎地反驳起闵渊的责备,对于孩子之后是不是会像自己一样,其实闵西自己也没有任何把握。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闵渊这家伙没皮没脸的无赖行径,如果被孩子继承过去了那才是真的令人无法接受。
“怀上以后就不能总是哭了,说不定真的会遗传?”
闵渊对此显然也是兴致勃勃,只不过比起闵西对于孩子性格的担忧,男人就是一种单纯的期待了。
如果真的像哥哥,那岂不是就能见到小时候的闵西了?
下面过于敏感的确会让事情麻烦很多,但是更多的时候只会为情事带来更多难以言喻的快感。
稍微顶撞几下就会颤颤巍巍地缩紧吞吐,连宫口也窄小得刚刚好,能被自己满满地顶入其间肆意蹂躏。
要不是担心闵西的身子受不住,恐怕男人早就已经依循着本能,任由这种兽性十足的征服欲肆意鞭挞了。
泛起情欲的肌肤从最初的瓷白色变为了微醺的淡粉,映衬着身后披散在床上的银发光华流转,泪眼朦胧的淡紫色瞳孔也蘸满了啜泣般的痛苦欢愉,实在是精致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地步。
哪怕已经看过了无数次这样旖旎至极的情欲画面,闵渊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确认这样的哥哥的确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也只有自己能看到这样哥哥。
而这种反复确认的欲望冲动,落实到情事中便化为了近乎没有尽头的疼爱与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