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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爽你了吗(2 / 2)

《长安春》 华阙阙 3052 字 2023-05-08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吸她的穴吸得好紧、好紧,水都被吸干了,他还不舍得松口。

这样的放荡、淫乱,可是她好喜欢。

待卫连姬的身体平缓下来,纪瞻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躺在她身边。

寂静中,他温柔笑问:“连姬,舌头肏爽你了么?”

卫连姬惊讶抬眼,烛光摇曳中,郎君乌发半束,目清唇红,一派光风霁月之姿,可说的话这样下流。

他都学坏了,越来

越会调戏她了。

卫连姬抬足在纪瞻胯下踹了一下,力道轻轻的,如调情一般。

她声音也柔柔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给你求了道灵符,你心存感激,投桃报李,才这样伺候我的吧?”

纪瞻神色认真:“没有,我只是想给你舒服。”

卫连姬眸中阴晴不定,半信半疑间,索性坦白道:“给你的升官符是骗你的,那是侍女给我求的平安符。”

她面上有几分惘然和冷然:“我这样的人,天生是不信神佛的,我只信我自己。”

纪瞻不惊不恼,目容沉静:“我知道,你那会儿在净慈寺能勾着我乱来,哪里会对神佛有什么敬畏之心。”

“那你方才还陪我做戏,假惺惺。”卫连姬撇嘴。

纪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言简意赅,却情意真切:“连姬,我的心是真的。”

卫连姬心中波澜四起,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急急抽回了手,敷衍道:“哎呀,我累了,要睡觉了。”

纪瞻身下硬邦邦,贴上她的柔软身子,低声求欢:“连姬,我想要。”

卫连姬轻轻推了推:“你没沐浴,别碰我。”

纪瞻抱得更紧了:“你和我一起去洗。”

卫连姬假意挣了挣:“你又想干嘛。”

纪瞻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抱着小公主下榻往浴室去,边走、边与她说得缓慢清晰:“我想在水里,干你!”

鸳鸯戏水,池中交欢,两人在浴室里折腾到子时才罢休。

卫连姬被灌得小腹满满,哭得眼都肿了,声都哑了,最后体力不支,昏厥在纪瞻怀里。

因着被欺负得太狠,小公主第二天醒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此际正值闷热夏暑,在公主府里呆得倦怠又无趣,卫连姬索性带了侍女仆从,到长安西郊的月湖山庄避暑去了。

纪瞻一人留在了府上,白日里要上朝忙于公务,晚上回来面对空荡寝房,颇有些孤枕难眠的空寂。

待休沐这日,他才得了闲去西郊山庄,想带久不归家的娇气公主回府。

——

纪瞻来时,卫连姬正在庄苑里的湖边青柳下纳凉,倚着张小榻,惬意地品着一碗冰镇莲子汤。

白釉青花的瓷碗里,浮着透明的冰块和奶白的莲子,舀一勺入口,清甜冰凉,消暑可口。

才吃到一半,纪瞻走过来看到,招呼也没打一声,沉着脸直接将她手中的冰碗夺走了。

清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愉之色:“连姬,你怎么又吃冰寒之物,一点不听话。”

突然被人夺走吃食,还被他一顿指责。

卫连姬立时恼怒,举唇反诘:“我就想吃,你管我!”

她生气地大声嚷嚷:“我在这边天天都有吃,你管的着嘛!”

纪瞻见卫连姬如此反应,有些懊悔自己行为太过冲动,可一片好心,她一点也不领情,他的心也顿觉凉了半截。

纪瞻也不想去哄她,只皱眉质问:“每个月来月事趴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你?体质虚寒经常生病哭闹,不肯吃药的也不是你?”

他侧过了脸,顾自苦笑:“公主,你这样任性,我哪能管得了你。”

卫连姬被他说得既心虚又哑然,气势渐弱,移了话题,娇声娇气地抱怨:“这么久不见,你一来就数落我。”

纪瞻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会数落你,我说过的话你可曾听进去过一句?”

转而,自嘲地笑了笑:“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一个以色侍人的驸马能说什么。管得太多了,指不定你哪天厌烦了,就要休了我。”

卫连姬低头,用漠然仿若不关自的口吻道:“我不长记性自作自受,又没折磨你,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

纪瞻沉静反问:“你说呢?”

卫连姬的心里一瞬间如同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塞满了,她刻意忽略这种温柔又缠绵的感觉,不敢回应、不敢沉迷。

只是,幽艳的眸子,无端端涌出了水波,凝聚在一起,雾气蒙蒙,泪光点点。

她咬着唇,睫毛都濡湿了,人还是不肯作声,倔强又可怜。

纪瞻不忍心再和她争执,曲膝半跪在小榻前,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一遍。

他摸上她比之前更细、更窄的腰身,温声:“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用膳?”

卫连姬乖巧地任由他摸,小声说:“天热,吃不下。”

纪瞻在她腰上轻拧一下,笑了:“就是要有人督促你才行。”

“好了,我今天就跟你回去。”卫连姬的态度也彻底软了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露出一点娇俏的笑:“纪瞻,你是不是想我了?”

纪瞻不语,只抬起她的手背,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明明什么过分的举止也没做,卫连姬却腮颊飞红,心儿怦怦跳得厉害。

温情脉脉的缱绻中,纪瞻似是想起了什么,肃容道:“连姬,沈相

公的那个孙女,沈英英的事,你听说了么?”

卫连姬不解,以目询意。

月湖山庄位于长安西郊,与长安城区相距百里之遥,她来避暑散心,除了一些曾提拔过的朝臣、幕僚偶尔会飞鸽传信,汇报一下朝堂上的近况。

至于长安城的趣闻消息,卫连姬是没有命人特意去打听的,她脾气大,下人们没事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嘴多舌。

纪瞻缓缓述道:“长安城里都传开了,沈娘子与一个姓周的书生相好,因遭家族反对,故而夜奔情郎。”

“沈娘子抛下千金之躯,临街卖酒,周书生也舍了文人架子,在小酒坊里当起了跑堂,做些洗碗刷碟的打杂活计。两人贫苦过活却伉俪情深,一时之间在长安传为美谈。”

卫连姬心中惊诧,但仍不露声色地询问:“这事,你怎么看?”

纪瞻思忖道:“沈家在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沈娘子这样冲动行事,也是打了沈家的脸。沈家断不会坐视不理,肯定要给两人一个交代的。”

卫连姬点头赞同:“木已成舟,怎么交代,闹得这样沸沸扬扬,沈家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她蹙眉叹息:“英英实在是太莽撞了。”

纪瞻思虑片刻,揣测道:“沈娘子单纯率真,怕是那周书生别有用心。”

思及此处,卫连姬就忿忿:“这么些个酸腐文人,不把心思用在科考功名上,反倒是想着法的攀高枝儿,蛊惑权贵。”

她讥诮而笑,眉眼间的一抹艳色动人、也压人,流露出上位者惯来的尊严与高傲。

“也不想想,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纪瞻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敛首垂目,木无表情,也不再说话。

怕是她那句话让他多想了。

卫连姬:“纪瞻,我没说你。”

纪瞻竭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我也不例外,除了能用这副皮相伺候你,至于其他的,你不想要,也看不上。”

说到最后,声色语调愈低,卫连姬甚至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拉他的手,柔声解释:“纪瞻,我真没说你,你不一样,你是被我强迫的。”

她想了想,终是与他表明心中的想法:“纪瞻,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你不要逼我,别把我逼得这么紧,好不好?”

见他清澈的眼睛转了过来,她又信誓旦旦地许诺:“我可以与你保证,我不会随便休夫。”

纪瞻无奈妥协,握紧她的手,微微笑叹:“真是拿你没办法。”

卫连姬从小榻上起身,搂住他的脖颈,躲在他怀里偷笑:“我就喜欢,你看不惯、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柔软甜媚的气息盈彻鼻端,纪瞻亲吻她的乌黑鬓发,低低道:“败给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别糟践自己的身子就好。”

顿了一下,他认真说:“我会心疼的。”

卫连姬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处,目荡春水,含含糊糊地撒娇:“纪瞻,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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